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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着走,边用毛巾擦着发尾边闲聊:“怎么想起让人吃甘草片的?” 丁京辞压了压枕头;“我爸老咳,抽烟凶还不去医院,实在咳得不行了就上诊所开甘草片。”说完抿抿嘴,好似多难为情似的,“这药吃了好睡觉,明早可能得麻烦翟总照顾一下我喽。” 隔天一早,翟清焰一旁盛粥,丁京辞就又摸过来丢他的甘遂。这次没让他如愿,掌心一合把药夺过来,摊手里瞅半天没琢磨出名堂:“我记得你的药不需要后续加。” 丁京辞也不恼,只是嚷着说药烫,放凉喝,翟清焰换好鞋提了一嘴,看到丁京辞开喝才走。门一关,嘴里半口也被吐回去,在流理台找到放一边的甘遂,指头一点点捻成末儿搅进中药里。 要不说人点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呢,晚上刚分好甘遂块,就被翟清焰撞个正着。 “你老实说,这是什么?” 丁京辞不语,翟清焰就开车去到中医院。 甘遂与甘草合用,会增加毒性。 再出来候诊室,天已黑尽,翟清焰一张脸阴沉得难看。好几次要开口又只舌尖抵上颚,盯着丁京辞像一匹被迫窘的兽,随时可能伺机反噬。 到最后他只是离得稍远些,仿佛声嘶力竭后的脱力,语气飘且悲,恍若昏睡一天的猫头鹰睁眼后的第一声哀鸣,可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一声又一声得喊他:“丁京辞...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七魄尸狗,主警觉,他安排好房源租给丁京辞一家,借口检查水电旋开煤气。 六魄伏矢,知冷热,他留下发高烧的丁京辞,降下空调温度,并未求医。 五魄雀阴,修生殖,他在上床前给丁京辞喂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