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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忍不住去找那些书看,学到一个病症叫囤积癖,更极端的形式还有动物收集症。患者多会因为没法被满足的情感需要和巨大的空洞,而收集一些小宠物作为陪伴,可是他们忘了自己并没有照顾这些小动物的能力,并且依然只能沉浸在自己的空洞和恐惧里,导致他们会忘了还有动物陪在他们身边,并且对这些动物视而不见,最后那些可怜的小动物甚至可能会因为得不到养分和关注而死亡。 他脚心一痒,回过神来,是腿间一个男人,正把他一条腿架在肩上,把他脚趾含的黏黏糊糊。他咯咯笑着把早被舔软的腿收回来,湿哒哒的脚趾踩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,数腹肌块玩。另一个凑过来嘴对嘴地喂他酒喝,他摸摸那个好哥哥的头,心想还好这些不是宠物。宠物要的太多了,他向来是什么也给不起的,所以这些男人就很好,他们只是要高启盛的身体和夜晚,而他恰恰好就只能给这些,他的夜晚甚至有些太多了,多到要拿出来白送。 他从那个好哥哥嘴里喝完了今晚第二瓶洋酒,又有另一个凑过来扯小高总的领带。他还是瘫软着咯咯笑,又要蒙住眼睛玩猜jiba的游戏了,玩就玩嘛,他在这个晚上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不必怕这个游戏,因为早就没什么可输的了。他想这或许也代表着他成功地向过去说了再见,他很少再想起来上学那段日子,很少再想起来那座监狱,也很少再想起监狱里那个曾经让他顶着寒风倒班车也要去送信的人。甚至前一天晚上吃饭,一个马仔过来问唐小虎,虎哥你之前说有个叫默哥的明天要出狱,还安排去接吗?他坐在旁边突然的反应,谁是默哥? 唐小虎一愣,后来看过来的目光高启盛也没能明白。他只是眨眨眼,还是一样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