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醉鬼
袋凑到于适腿间给他舔。 酒精让陈牧驰浑身发热,口腔也热得过分,他又肯用自己的嘴去taonong那根东西,没几下就让于适爽得忘记自己心里那点儿不得劲了,直到射了陈牧驰一嘴才回过神,把那个准备往他身上胯,坐他jiba上的人按住了。 “啊……不做吗?” 陈牧驰被他捏着脖子,就稍稍歪了歪头,说出这种勾引人似的话时,他嘴角还沾着一点白精,眼睛却干净得过分,让于适觉得自己拿狗比喻他是对狗的侮辱。 陈牧驰不是狗,是傻狗,特别特别傻的那种,傻得于适懒得跟他计较了,出了浴缸又站到淋浴头下头,眼神冲陈牧驰勾了一下,套在他脖子上的隐形链条就自动收紧,把他往于适那儿扯。 傻狗垂着头往于适旁边站,实在是很乖地被于适搓来洗去,整个过程一声不吭,只有给他清理后xue里的残精时哼了一声。 于适洗完他,扯一条毛巾给他擦头发的时候,才发现陈牧驰给自己的下唇咬出了很多牙印子,但于适选择对此视而不见,擦完头却又难得贴心地拿吹风机给陈牧驰吹头发。 他站在陈牧驰身后,过了一会儿看见这人的肩膀一耸一耸的,吹风机的声音停了,于适把他的脸扳过来,就看到陈牧驰顶着一头被吹蓬松的炸毛头发,默默不语地掉泪珠子,见他看着自己哭得稀里哗啦,还用手臂擦了一把,像个小孩子似的,又努力地咧嘴朝他笑了笑。 于适真怀疑陈牧驰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两个人,一个负责人前发疯,另一个负责在人后默默死掉,而后者每晚都至少死一次,所以陈牧驰的命比猫多得多。 现在于适把这具尸体拉到床上,给他裹好被子,在新的一条命出现在陈牧驰的身体里前,先熄了床头灯。 1 在黑暗里,于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