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五至四十 在家do
跟周河源说过的每一句话,他没察觉有什么问题。 井良闭着眼,天花板壁上散出微微的幽光,他踹掉被子,叹了口气。沙发上的宽度足够,翻起身衣服却蹭掉在地上,井良没有动,他身旁站了个人影,拿着那件单衣攥在手里。 手术后,谢引川经常半夜惊醒,浅眠几乎能折磨他到天亮。 衣物悉悉索索发出声响,井良感觉身边一沉。有种沐浴露的清香,还有几滴水渍溅在他手背上,顺着手腕滑下来,没入沙发里。 “别睡这,容易着凉。”井良轻轻推了一下,他睁开眼,与谢引川四目相接。 “对不起。”谢引川轻轻张口,没有动,任由头上的水珠一滴滴沉入沙发上的干燥处,他盯着井良的眼睛,嘴角向下,“我不该跟踪你。” “我害怕你要去见宁戈,害怕你丢下我,井良……”谢引川声音颤了颤,“我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你。” 井良什么也没说,他伸出手在谢引川的后背,拍了拍。 2 沙发上的干毛巾从一角被井良拎起来,包裹在谢引川的头上,他手掌覆在毛巾上,一下一下没有规律地擦着。谢引川柔软的头发被他一搓,反而翘了起来,发着膨,看起来有点好笑,毛巾被谢引川抓住,男人眼中划过一丝慌张。 谢引川握着井良的手腕,缓缓向身下带。他眼眶湿润着,神色却很镇定,“井良,帮我。” “……自己用手。” 井良无奈地吐了一句话,谢引川反而拽得更紧。 “你才拆线没多久,这种……”井良没说完,谢引川就打断了他。 年轻男人站在那里,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恋人,似乎要确认什么似的,“你不愿意吗,不愿意和我做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