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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条人命。这样的大案子,你哥一个人能做的了主吗?到时候他要是破不了案,我看他现在的职位就难保得住。这年头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麽知道破不了案?”

    我没说话,能不能破案不是我现在关心的。万一这事真的跟张朝平有关,牵扯出来的就是另一场命案。还有我以前g的事估计全都会给查出来。那我岂不是同样的命运。

    我只想先找个地方落脚,稳住心神之后再考虑下一步。

    A先生说那个箱子被调包了,我敢发誓我绝没有弄错,那除非就是张朝平那里本身就是假的。但是如果是张朝平早就识破了我们,故意设局玩了我们一把,他没必要派杀手来大开杀戒啊。他完全可以在事前就派人来把我们一网打尽,免得后面又Ga0出来那麽多麻烦。

    这麽说张朝平那里箱子也确实是丢了,这可真是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不对,难道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局,箱子的事情纯属是子虚乌有,要麽就是我方情报失误。根本没有什麽箱子要传递,这件事就是为了把A先生给引出来g掉专门设的一个局?

    也许是真的,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了。

    但是究竟是谁在陷害我呢?这件事和张朝平有没有关系?难道是那个小马,除非他疯了,否则哪可能做出这样的事?这可是杀人。

    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头绪,任何情况都有可能X。于是我将两人铐在一起,连在健身器上,又用绳子捆了一遍。又在她的屋里翻了翻,我需要找些路上防身的东西。我敢肯定这种逃亡的旅途绝对不轻松。

    “暂时委屈你们一下吧,等我走了自然会有人过来救你们的。”我不顾张宁的劝阻,问了物业的电话,然后用胶布将两人的嘴给封住,转身开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