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、前因
给她……但除此之外下奴从未与她单独往来过。” 若非这场合情形,谢康桦几乎要调侃一句“青梅竹马”了。 谢陆顿了顿,继续道:“上周下奴蒙主人恩准去见父母,才知她……不知早从何处得知那所谓的婚约,动了不该有的念头。但下奴已经同她说清楚,下奴是主人侍奴,绝不敢再与她牵扯。” 将过往和盘托出的这一会儿,谢陆额上疼出的冷汗已经又簌簌而下,其中有两行进了眼角,蛰得他生疼。但他不敢擦也不敢动,只闭了闭眼,调整了一下呼吸,忍着小腿再次被牵动的痛楚叩首下去。 谢康桦这才明白,正是上次他去见父母时言行不谨,与商三十九的谈话传入父亲耳中,有了今天这一遭。甚至可能……上次父亲让谢陆去见父母前,就已经知道这一段“故事”了。 看着他下颌的汗珠颤巍巍滴在地上,额头叩下去的地方也湿淋淋的,谢康桦反复斟酌了一番,还是犹豫了:“那依你说……怎么罚?” 谢陆趴在地上,紧张地吞咽了几次才下定决定:“下奴父母与人私结婚约,虽非本意,但毕竟违了规矩,按例……各罚一百五十杖。” 谢康桦挑眉——在谢家的杖刑里,二百杖已是极限,大多只有被卸了差使,无所谓是不是会被打废、打残的家奴才会领这么重的罚。一百五十杖……就是再轻也足以让人一两个月下不了床。 果然,谢陆只停顿了一下便继续道:“只是父母年迈,下奴求主人准许由下奴与兄弟丙柒、武肆代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