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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阿柏一眼「大夫都说了,人得休息,手心伤口要照顾,内外也得消炎,不是清楚不过吗?叫他们各自留下药也来吃饭吧!」 房里每位也听得清楚,大概只有病塌上那位还不知道自己护在心尖的宝贝有多凉薄。 古洛歌将宁玉棠的话翻译给医者听,外敷药膏随之交到他手里,尔後又走到军医身後,观摩他从药箱里抓今晚和明日的药,不时点头又或皱眉倾身细看,饶富兴趣。 要说翻译,阿柏水平未到。医者也是高傲,自然不愿请古洛歌帮忙,可即便他拉得下面子,古洛歌也无兴趣当他们的翻译!药一到手,人已回到病塌旁边去。 「阿柏,要碎嘴滚出去。」古洛歌瞄见军医已配好药,便以母语斥令:「别碍着将军休息,也别忘了煎药。」 原来正讲得高兴的医者闻言脸sE一沉,随之有礼含笑道:「孩子,你路上得为我再多翻译!」见阿柏接着药方应也不是,走也不是,医者再说:「你既然是将军府上管事,琐事留天生为服待男人而活的人做,将军自然不会怪你。」摆好下台阶给阿柏,尚不忘狠狠把古洛歌压在阶下任人踩。 伶牙利齿如古洛歌岂会任人践踏,就不过苏芳迷蒙间握住了他的手,锋利的言语都化为锦绵,人後脚也离开了,也回不了神为自己扞卫。 「一绦??」 从前古洛歌在床边,管床上谁人都不会叫错人,哪怕叫错了,被他一脚踢下床也苦苦求他原谅。可如今? 古洛歌气是气,偏偏舍不得将人踢醒。尤其看他终是舒开紧锁眉心,又叹了声:「一绦??」委屈得只能抿紧唇任他握住手。 冤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