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的我手指快融化了
掏出几块零钱。 刚才回来的公交车上,男人也是这样可怜巴巴望着她,说自己没带钱。 “抓紧下去吧,还能赶上末班公交车。” “林浅……” 不能再听他的魔咒,女人迅速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。 裴行驰朝她屋里望了望,抿抿唇:“林浅,我能不能……” “不能!”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,防盗门已经在他面前重重关上。 林浅捂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,去浴室洗了个澡,换上睡裙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。 她蹑手蹑脚下床,汲着拖鞋走到门口,透过猫眼朝外看,男人倚在他门前,不知道在想什么,眼睛一直看着自己这边。 林浅身子一僵,似乎那灼热的目光能透过厚厚的铁门射进来。 神经病!她心里骂了声,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走? 是公交车停运又上来了还是?刚才就应该抓一大把钱给他,他爱打车爱干嘛由他去,反正不关自己的事! 她再次上床蒙上被子,门铃却叮当叮当响了起来。 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女人气哼哼拉开门。 “林浅,”男人抓着她的手,深邃的眼睛流动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:孤寂、哀愁、伤感,“……今天是我生日,很多年了我都没有过过,你会做饭吗?给我煮碗面条好不好?”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答应的,但还是鬼迷心窍把他放了进来,家里面条鸡蛋是有的,林浅烧开一锅水把面条放下去,另一边灶火上的平底锅里,磕进两个鸡蛋煎得焦香,她喜欢这种口感。 把煮好的面条端在桌上,林浅害怕男人吃不完又单独拿了个小碗,让他分着吃。 裴行驰接过筷子,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