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林枫保姆
舒轻喘,小腹中的火炙烤她的理智。她对这种难捱的感觉并不陌生。 在她从军那几年,身Tb现在还要敏感许多。有时候没有什么特殊刺激,她的yjIng还是会毫无预兆的B0起。 有时甚至在训练途中,她咬着牙,穿着两件紧绷得不能紧绷的内K。队友有时觉得她在训练过程中及其暴nVe,不是把陪练的队友打得鼻青脸肿,就是在负重训练的时候,背着重物又加练好几圈。 并不是迟望舒故意如此,而是她一直过度压抑身T的yUwaNg而造成的JiNg神紧张。如果她不在训练中发泄这些多余的JiNg力,晚上她只能看着自己的yjIng一直B0起到天明。 第二天仍然得穿着几层内K去参加艰苦的训练。有时候一天下来,脱下内K,yjIng上都是紫黑的勒痕。 可是她现在似乎可以不再压抑了,有人愿意接纳,甚至渴求自己畸形的身T,在她面前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自己B0起的yjInglU0露出来,而不怕被发现.. 一切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可怕,即使除了家人之外的其他人,发现了这具身T,也可以不用露出厌恶的表情... 小枫也可以接纳自己吗。 迟望舒的脑中突然蹦出来这个念头,她惊骇地睁开了眼睛。 面前是苏桂儿泛着红晕,带着q1NgyU的面容。小保姆扶着自己酸软的膝盖慢慢站了起来,然后双手压着迟望舒的肩膀,砰的一声,迟望舒的身T陷在了柔软的床上。 她睁着眼睛,傍晚夕yAn昏h的光线让人看得不甚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