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二章
房间四角的顶灯昏涩的映照在凌乱的大床上,下面那个人的浴袍被赤坦坦的撩开,斑驳的红痕在皎洁的皮肤上若隐若现。 青年胸口的两点已经被玩弄得充血红肿,轻喘声难揶,可灵巧的指尖仍继续碾压不肯放过。 懒恹恹的声音萦绕在青年耳旁:“为了避免身份信息被泄露,所有人在运输交接时都缄口不提我的来历和姓名,久而久之,他们给我取了个代号,叫bnk。” bnk,空白的意思。 每每那些走私犯清点完所有货物,只余下瘦削肮脏的小男孩孤零零的站在最后,他像货品清单末尾多出来的那行空白。“上头”的人提及“特殊货品”的来历讳莫如深,下面这些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最忌讳好奇心害死猫,于是出乎意料不约而同的给人取了个名字,就叫“bnk”。 “他们挟持我走的路线有过折返,曾经再三出入某一国的国境线。” 时恙觉得自己的精神反复在清醒与沉沦间波荡,快感如涛涛潮水一波又一波冲撞向神经,可白谕的叙述却犹如一根悬吊的缰绳,拽着他的理智始终保持清明。 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那张蛛网密布的逻辑图,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理清自己的思路,想将听到的内容与记忆中的线索相联系。 可很快,刚建立起来的联系就被窜电般的麻酥感击破,一切又重归支离破碎。 “唔……嗯……” 上方的人低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,悠悠的讲道:“最接近死亡的一次,我被装在冷冻车车厢里,不过运气好,里头有一叠皮草。” 人口走私和贩运团伙常使用冷藏箱或冷冻车运送活人,因为边境的热成像设备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