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二章
法检测到其中偷渡者的体热。 白谕没说他怎么靠所谓的“一叠皮草”在零下-25℃的环境里生存下来,但新闻屡屡报道身穿羽绒服的偷渡者十几成群的冻死在跨境途中。时恙作为训练营的杀手,对这些阴暗的事实更是目知眼见。白谕的语气听起来稀松平常,可时恙却能理解这是怎样一种险象环生。 人都是矛盾的生物,比如时恙,他担心这些往事会勾起白谕不好的回忆,可实际上他又好奇白谕身上发生过什么,以及如何经历完这些活下来的。 突然有点后悔询问起这些往事:“您……嗯啊……” 刚想打断,肛门传来的轻微挤压却令他忍不住的轻哼出声。 白谕的指尖刮蹭着柔软的肠壁,凉冰冰的润滑剂迅速被后xue的温度感染热,被修长的手指带到更深处均匀涂抹。 细微的呻吟飘飘然的泄在空气中。 白谕一只手扩张着,另一只手沿着时恙胸膛的皮肤抚摸到脸侧,拢起细软的发揉捏。将安抚的轻吻落在人的颈上,又顺着曲线慢慢攀爬,最后触上温热的唇角。 感受到括约肌的放松,两指不急不缓的抽插起来,分开又并拢,旋转推碾,于是润滑液便毫不费力的被挤压出“呲噗”的声响,入耳犹像轻易就被插出水一般。 白谕用鼻尖贴了贴时恙的耳垂,触感guntang似火烧火燎,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这人的羞耻与无奈。 心情莫名晴朗,懒懒散散的语调也带起几分愉悦,继续道:“我在外面待了将近四年。不过只要找对规则,活下来倒也不难,偶尔用点不太光明的手段……” 一个四岁的孩子混迹在亡命徒与罪犯堆里安好无损的活下来,难以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