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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会来这招,才没在出发前拨电话拨到死。 看到姜成瑄走出浴室,头发却还是像鸟窝一样杂乱,钱雍曼哭笑不得地把人推回浴室,帮她把头发梳好。如果不是姜成瑄死拽着衣领,钱雍曼还想亲手帮她换衣服。不过正因为钱雍曼动手解了她一颗扣子,才让她心甘情愿地换好衣服。 坐到车上,钱雍曼终于忍不住说,「就当是陪学姐去度假,好不好?你想想学姐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,男朋友远在国外,还要被万恶的企业压榨。好不容易要来几天的假,你忍心让我在这种抑鬱的气氛下度过?」 姜成瑄的手支着下巴,手肘靠在车窗上,回过头来看着钱雍曼。「那个万恶的企业听说是你家的。再说,有哪个人可以凭着上班一个月的资歷要来三天的假?」 「我现在终于知道,小瑄你有仇富的倾向。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冷嘲热讽的。」钱雍曼捂着胸口语带悲愤地说。 姜成瑄扯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,「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,有本事把我弄得跟你一样有钱,我就不会仇富了。」 钱雍曼笑了起来,摸摸姜成瑄的头,「我会尽力的。」 当姜成瑄和钱雍曼在海边度假村过着不算太热情的假期时,傅品珍在家里觉得自己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。久久才回家一次的父亲,彷彿讨债般地施行着父权,每天对她管东管西指手画脚的。搞得傅品珍心烦气躁,自然给不了好脸色,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恶性循环。 「我出去逛逛。」受不了家里那压抑的气氛,傅品珍拿起手提包便想往外跑。 「站住。把午饭吃完再出去。」傅安达坐在餐桌的一端,对着站在玄关的傅品珍说。 傅品珍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