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南边来了个五毒
回他:“你不也是。” 他语气不对,脸上打眼瞧着与平日无甚分别,说出的话却像失了牵系的浮萍,随着水流就不知散向何方。 敛起笑意,谢洄站直身体,心想温肆连醋意都那么浅,又那么无知。 他当然不是纯情少年,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人按在身下,身体力行的告诉他情人之间会有怎样汹涌翻滚的欲望。可温肆只要轻飘飘的那么瞧他一眼,他满心的钳制和不合时宜的想法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5 “我们回去吧?”柳闻一神色有些许尴尬,脸上也透着红,他紧张的想从温肆毫无表情的脸上捕捉更多的情绪,可惜无功而返。 这一路走的沉默,晚风伴着热闹的街道,更显得他们三人气氛古怪。 温肆回到房间便要了水洗漱,听着水声哗啦,柳闻一的心情愈发烦躁,可怜的被褥被他蹂躏成一团,他猛地翻身坐起,带翻了床上的熏香球,咕噜噜地滚到地上溜到了屏风后面。 他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加快,不远处传来温肆的问询:“你在做什么?” “熏香掉在地上了。”水声又起,应当是温肆从木桶里支起了身子,看到了滚过来的物件。 再回过神,柳闻一已经抓住温肆湿滑的手臂,眉目平淡的的“蛇妖”漆黑的睫毛上落下一滴水,滴在了他的脸上,又好似滴落在柳闻一油锅般沸腾的心脏里。 “阿肆,你当真对我毫无情意吗?” 他想起下午温肆看着他被人表白的平静从容,开始怀疑是否自作多情,温肆对他与旁人可能并无区别,甚至对谢洄都比对他更纵容溺爱。 沉默中温肆反握住他的手臂站起身来,细瘦柔韧的身体一览无余,冷白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烛光下更显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