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南边来了个五毒
蛇类的冰冷苍郁之感。 “我好像有点不对劲。”他抓着柳闻一的手贴在掩藏着跳动的心脏的皮肤上。“它有些疼,我可能需要看大夫。” 5 说完他微微垂下了眼帘,似乎在为自己奇怪的病情不好意思,可热意却已经在眼眶处聚出水汽,下一秒就会落下泪。 “又或者说,闻一,这是区别于友情的才会有的病是吗?” 他总能用最平淡的语气和表情说出另柳闻一心情激荡的话来,从谷底到云端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? 柳闻一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有太多话想说却又觉得没有必要,温肆的懂与不懂,远不是靠言语就能说清的。 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勾来衣架上的沐巾披到温肆身上,压下自己脑中的绮思,他想听听温肆还能说出些什么。 “我明日就去问苏塔儿,她和顾末是怎么确定心意的。” “你再等等好不好?” 虽然是祈求的词语,温肆的语气里却无半分祈求之意,他更像是发号施令的的上位者,说出柳闻一必须执行的命令。 听的人不觉得冒犯,反而笑了。柳闻一也不怕弄湿衣衫,草草给温肆披上沐巾拦腰给人抱在怀里,他放轻声音,像遥远的一场幻梦:“我会等你,不要急,阿肆。” 温肆也乖顺的贴着他,宛如一条藏起毒牙的家养宠物蛇,散发着柔软好欺负的气息。 5 却也让人不舍得欺负他,把此等人拉进红尘俗世,跌落一身尘埃,柳闻一心想,他和谢洄都算不得什么好人。 温肆言出必行,第二天就去找了苏塔儿,他师妹笑的花枝乱颤,趴在顾末背上起不来身。 天气不热,苏塔儿偏装模做样的扇扇子挡住了脸,一双眼睛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