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南边来了个五毒
闪,细声细气的说师兄你就从了吧,那两个大尾巴狼你是甩不掉了。 直觉不对,温肆说:“不都是一双人吗?” 苏塔儿叹了口气,打量着她情感异于常人的师兄,“世事无常,无需在乎世俗眼光,我只希望师兄你开心。” “不必抉择?”这未免过于惊世骇俗了些。 “不必抉择。”苏塔儿和顾末相视一笑,眯着眼,像两只摇着尾巴的狐狸。 温肆又问她,是如何发现自己心悦的顾末的,苏塔儿听了红了脸,轻咳一声,说她是一见钟情、见色起意、蓄谋已久。 “一见钟情是何感觉?” “哪有你这么刨根问底的。”苏塔儿把顾末推出去顶锅,起身走了。“给你师妹留点面子吧。” 5 顾末笑着解释,苏塔儿的意思是,见色起意是想睡了他,蓄谋已久是这辈子都想睡他。 他说完追了出去,留下温肆一个人久久不能回神。 温肆神色恍惚,踏出门口时看到银杏树下一左一右站立着等待的两人。 “闻一。”他先喊了柳闻一的名字,又转头看向另一个。“谢洄。” “哥哥还真是平分得一个不落。”谢洄管不住自己的嘴,打翻的醋坛子的话张口就来。 温肆本就不爱说,哪里是他的对手,默不作声的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。 “待打完这次名剑会,你们愿不愿意同我去苗疆走走?” “你说去就去,那我......”谢洄掐尖要强的嘴硬,被柳闻一一个坚定地“好”字打乱了阵脚,撇嘴不言贴过去。“我也要去。” 后事如何发展暂且不知,只消当下清月伴风花,鲜衣怒马,利刃争锋,问鼎名剑落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