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 世间最浓烈的怨恨,便是轻巧的失望二字。
什么要紧事一样。 怎么有人肯无条件收留肮脏的他呢。 疼得冷汗直冒,阿迟胆怯地蜷得更紧了,显然觉得先生“没把他当奴隶”是玩笑话,故意让他吃饭,然后要趁着疼使用。 阿迟很惶恐,企图将瘦弱的身体躲藏在唯一一件褴褛衣衫之下,像个可怜的小乞丐。 瞳孔剧缩,他眼睁睁看着先生拿药回来,越走越近,如迎面而来不可阻挡的海啸,记忆被若若刺激,愈发泛滥混乱。 “不…” 岛上多年,他见识过这样的玩法。刻意喂性奴吃饭引得胃部剧痛,疼的时候xue会很紧,最后痉挛时xue腔还会抽搐,异常舒爽。 ——“看见那个贱畜的死法了?不想死就夹紧逼里的飞机杯,伺候好爷爷们,否则把你cao死在厕所里!” ——“首席把你当个宝,咱们可不会高看一个烂洞,哈哈哈。” “呜…” 被血泪浇筑的记忆在脑海里肆虐,阿迟将脑袋深深埋在臂弯里,额头抵着青紫膝盖,如脆弱的白花瓣,安静之下连呼吸都细细颤抖。 “别怕,相信我,除了上药不会做别的。唉……” 可怜的人儿被阴影与绝望笼罩,指尖泛白,死死扣着膝盖。 言喻轻轻蹲下生怕吓到他,挤了药膏抹上柔软身躯,可怖鞭伤触目惊心。 “嗯…!” 冰凉触碰带来刺痛,吓得他不断哆嗦,紧攥着衣物指尖快把布料刺破,纤细身形蜷缩得不能再小,一双眼睛盯着地板,精神失常地喃喃自语,“对不起先生…对不起……” 阿迟以为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