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 世间最浓烈的怨恨,便是轻巧的失望二字。
上鞭痕是要被狠狠掐玩,怕得更厉害了,抱着脑袋捂住耳朵,闷声颤抖愈发急切,“贱狗好疼……” 刻入骨髓的卑贱深深刺痛言喻的心,他紧抿着嘴,抹药的手指都不像自己的,“别怕,我轻轻的——” “求先生使用贱逼…求先生……” 一声又一声无助颤抖的哀求带上哭腔,仿佛无休止的折磨。他就像只被从小鞭挞怕了的动物,把自己与人清晰划分开,不敢相信哪怕一点善意。 言喻怔住了。在奴隶不正常的呢喃中,眼底逐渐泛起水光。 声声求饶如骤然崩弦的琵琶,他无法想象阿迟的过往,这是何等的恐惧。 一遍又一遍惶恐地乞求,能说出这话一定是经历过,什么样的禽兽能在人疼成这样的情况下强行性交,那与强jian有什么分别。 多温柔漂亮的人,柔软得像片羽毛,他们怎么能、怎么舍得作贱。 深吸口气,不自然地忍下鼻尖酸楚,无名的愤怒积压在言喻心底,又不得不温柔地哄着他上药。 “别害怕阿迟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 “吃药就不疼了。” “忍一忍,马上就好。” …… 断续痛苦的音节从嗓子眼里干榨出来,挣动间指甲不经意挠破了言喻的胳膊,像个一无所有的疯子。 空气中蔓延着歇斯底里的压抑,那抹恐慌比胳膊上的小疼痛更让他窒息。 为了让阿迟情绪稳定,言喻学着沈先生的口吻用命令的语气,一句又一句试探着,良久才让奴隶有了一丝安全感,从恐怖的回忆里拖出来停止自我消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