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在他脚边跪着,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
曲的笑脸,像厉鬼一样阴魂不散。 ——“嘿,小婊子,一脸清纯样,你不会想勾引个男人买走你,打情骂俏,跟你‘zuoai’吧?” 一阵鄙夷的哄笑。 ——“给爷记住了,以后被买走,你也只配扒开逼给你主人玩!畜牲就是畜牲,金主cao你一下都觉得脏,别用你那sao地方恶心别人,听见没有!” 又是一声沙哑不堪的惨叫,刺耳、撕心裂肺、泣不成声。 “是…先生、求您!求您……”哀求细若蚊声,根本就是呢喃,失神的奴隶已经疼到呆滞了。 ——“自己拿着蜡烛慢慢滴,都给老子吃进去。要是敢漏下一滴,我他妈直接熄在里面。” ——“哎呦大哥,您这奴训得可赶得上首席了啊!” ——“哎一般一般!看见他这副装乖的样就来气。” 阿迟双眼紧闭,小心翼翼喘着气,牙齿不断轻磕在口球上,生怕不能抑制的颤抖惊动铃铛响。 主人。 主人,阿迟害怕。 紧到窒息的红绳攀上一道又一道,仿佛万般维系,是阿迟唯一存在的证明。支配与臣服填满恐慌,暗红的脉络昭示着庇护,窒息的禁锢意味着安全。 多维时间和空间里,两股看似疏离的信息素引力般相互试探、彼此靠近,再倾尽所有纠缠在一起,变得醇厚而韵味悠长。 繁杂的红绳空间内,阿迟缓缓睁开眼,眸子里遍布伤痛,充斥着呼之欲出的苦,理智而悲哀,一时间竟没有半分奴隶样,像个真正的人。 他看向沙发上的身影,视线中的复杂难以言表,臣服仿佛倾尽一切。 敏锐的漆黑瞳孔很快察觉,视线极具穿透力,抬起头看向他。两段平静的视线相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