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在他脚边跪着,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
,淡漠而理性的神情恍惚间一模一样,时奕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倒影。 摆弄药瓶的指尖一瞬停顿几不可察,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,他缓缓勾起嘴角,意味深长。 “这样的表情,还真是看不习惯。” 鼻子前缓慢飘过淡淡烟草味,随后如沙暴般席卷而来,蛊人的气味将他包得严严实实。 阿迟悄然睁大了眼睛。 顷刻间,皎白的月光透过阴霾,照进了阴暗的海底,宣示主权一样驱散梦魇,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,将一切恐慌、不安、悲切都包裹住,温暖无声,如泡沫般消散。 时奕上身微微前倾,与阿迟对视的眼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浓厚兴趣,仿佛一只闻到血腥味的狼被调动起征服欲,着迷的神情直勾勾地,一瞬不瞬盯着猎物。 那不是奴隶该有的神态。 嘴角勾出个不明显的弧度,时奕眼神有些暗。虽然很想知道阿迟回忆到了什么,隐隐作痛的心脏告诉他不能继续探究了。相比之下,面前完全理智的阿迟带来前所未有的新鲜感,让他埋藏已久的征服欲莫名涌起。 红绳在白皙的躯体上错综复杂,宛如艺术品,配上仿佛春药般又纯又欲的淡茉莉味,时奕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欣赏一下午。 “你很漂亮,阿迟,也很干净。” 回应他的是铃铛轻响。 当隐晦的绳子缠绕起由欲望组成的rou体,凋零而衰败的绝美如蝴蝶振翅,让人不忍窥探。 他喜欢这样安静的灵魂,富有易碎的灵气。阿迟越像个人,他越想将他碾碎,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调教师,时奕躲不过自相矛盾。 放下药瓶磕出细微的声响,时奕控制着信息素始终包裹,无声中给予最大限度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