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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纪心高气傲,问了也不见得会回答。 同贺靳屿预料的差不多,余扬选择回避这个话题:“你...您不也在外面吗。” “工作原因。”贺靳屿冷下来,“不用那么严肃称呼我。” 大过年的还在外面忙工作,肯定是家里没有人在等他。 3 程薇光是打理那么点生意就忙的焦头烂额,何况贺靳屿管着一整个集团呢?这么想,贺靳屿也没有那么不食人间烟火。 汪师傅端上来一碗暗红色液体,杯口嵌几块香橙苹果,薄荷叶似是点缀,如小舟漂在表面。醇厚的果香蔓延在余扬鼻尖,仔细闻,丝丝甜味夹杂其间。 汪师傅看见余扬好奇的模样,笑道:“这是煮红酒,贺先生每年都爱喝的。” 贺靳屿抬眼:“想试试?” 余扬挣扎一番:“不用...” “怕了?” 十分辛辣的挑衅——至少落在余扬耳朵里是种挑衅。 余扬将腰板挺得直直的:“我干嘛要怕?” 贺靳屿只是置过来一杯舀好的红酒。 余扬咽咽口水,仿佛对方推给他的不是一杯可口佳酿而是一封战书。他小心翼翼捧起那只晶莹剔透的杯子,不想露怯,便装着豪迈的大人样子将酒液一饮而尽,谁知这副模样就像只被逼急的羚羊。 3 那只干干净净的水晶杯被“哐”地放回桌面。 小羚羊昂起头看向敌我不明的贺靳屿,眼里塞着满当当的傲气,虽然明面上总是跟贺靳屿客客气气的,但那表情分明在说:别惹我。 贺靳屿不紧不慢,再次斟满那盏空杯。 “热红酒度数很低,”贺靳屿动作慵懒,宛如一只悠闲休憩的黑豹,“但照你这个喝法也得醉。” 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