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样的女人
制剂的钱。灼热的阳光透过树影洒在她脸上,那苍白的肌肤甚至显得有些透明,仿佛可以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。 起风了。风带来一丝寒意,吹拂起她肩上的围巾,也吹乱了何晓芹的思绪。 她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。这一点,她的养父母从未让她忘记。 他们对她的嫌弃没有半分掩饰。童年时,她的世界是院子里的鸡圈和猪圈,是菜地里的泥土和灶台上的柴火。养母总会坐在那张摇摇欲坠的藤椅上,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她干活。瓜子壳散落一地,她刚扫干净,养母又随手丢了新的,咯咯冷笑着说着尖酸刻薄的话:“你小时候,要不是我们可怜你,把你从垃圾堆里抱回来,你早就冻死了!我们供你吃,供你穿,连学都让你上了几年,你可别忘了,你是我们家的童养媳!现在伺候我们,将来伺候你哥哥,这是你的本分!” 何晓芹总是低着头,不敢反驳。不是因为她听不懂这些话里的恶毒,而是她太清楚,争辩只会换来更多的辱骂,甚至是责打。她十岁那年有一次忍不住顶了几句嘴,换来的是养父手里的竹条落在背上的火辣疼痛,从此她学会了沉默。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甘愿忍受。相反,她对养父母和那个懒惰又自私的哥哥充满了恨。 饭桌上,她只能吃到素菜,鸡rou、鱼rou这些“好东西”,永远是养母亲手夹到哥哥碗里。偶尔家里来了客人,摆出一桌好菜,她连饭桌都上不了,只能在厨房里,端着一碗稀粥配咸菜默默吃着。 她恨这家人。她恨养父母从来只把她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“劳动力”,更恨养兄坐享其成、把她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。她恨得连梦里都在想象,有朝一日自己会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