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挑逗延伸,将一寸寸褶皱都摸过去,若非祁进万分信任姬别情,简直以为他是在故意将紧致的rou道拓开。后来手指终于抽出,祁进才放松少许,紧张地松口气,就觉出姬别情的手掌又在他阴阜处不住揉捏,似是随着他的话探寻,又仿佛是爱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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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下本就紧张的祁进,更是怎么都放松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闭着眼一句句说,只觉得自己的话倒像是在介绍,引着大哥将他的下体玩得彻底又痛快。何况完全闭嘴时,快意的呻吟还不难憋住,现在不得不启唇述说,祁进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春情,语句更是时断时续,不时夹上极难压抑的放荡喘息。

    不,自己怎么可以这般过分?

    祁进心中愈发自责。他竭力控制自己,直绷得腿根发涩,rou道深处更是酸得一阵阵抽搐。可他越是不想在关心自己的大哥面前露出沉湎情欲的下贱模样,姬别情就偏偏凑得越近——

    “屋里太暗了。大哥知道你面皮薄,也从来没想着冒犯你。可既是这般离奇之事,”或许是考虑到祁进猝逢此剧变,今晚的姬别情语气比从前哪天都温柔。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可信度,他甚至一把抓住祁进的手,将它按在自己胸前,感知那怦怦跳动的心脏,“还牵扯到男子最重要的部位,大哥想着,非得是亮堂些,将那地方从里到外、看得清清楚楚才行。”

    沉默。

    整个屋子都寂静得要命,只有姬别情的心跳声响在掌下,像给祁进编了张不得不扎进去的网。

    他只想拒绝。

    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。可大哥为他这样忙前忙后、关心至此,他怎么能够不知好歹、全然不领受大哥的照顾?何况看到这古怪的下体,姬别情竟然丝毫不觉得怪异可怖,反而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