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醉鬼
上半身摔人身上,份量也是足的,于适被他撞得噎了一下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掐着身上人那么窄的一截腰一翻身,把陈牧驰放倒在自己身侧,准备翻上去按最传统的那个体位去cao。 总归不能让这个大醉鬼自己掌握局势——对他好,对我好,对俩人都好。 于适这么想着,握着那醉鬼的肩头准备翻上去,可这个大个子忽然就成了一匹未被驯服的烈马,也扳住于适的肩,不让他乱动。 然后他们就变回了侧躺着面对面,以一个相对而眠的姿势进行身体交流,那姿势太缱绻太亲昵了,于适心中响起了警报声。 可他面对着醉醺醺的陈牧驰,那股醉醺醺的劲儿流感似的传染给了他,于适仿佛变回了第一次学马术的生手,手脚别扭地使不上力,只能将错就错,掐着陈牧驰的一截腰cao他,cao一会儿又把人推开些,免得俩人在同时都不清醒的状态下抱到一块儿去。 陈牧驰跟他面对着面,气息交缠着被caoxue,很是想在这样的气氛里跟人亲亲,但于适小气得很,不仅不亲他,隔一会儿还把他推远一点。 陈牧驰素来知道他的脾气,但今晚喝太多酒,当场就不做忍人了,扣住于适的背一揽,拿自己那两团软奶子捂人——其实他是想叫俩人靠近一点,好凑上去偷亲一个的。 然而忽略了身高差。现在于适被两团奶rou捂着,头上鬼火冒,真想把这傻狗当即踹下床,可是那口软乎乎的xue吸得他很舒服,鼻间又嗅到陈牧驰胸rou之中那点,潮湿的汗味混着说不清楚的身体味道的气息。 那气味很柔软,令于适联想到一些哺乳动物和它们身上的柔软绒毛,这让于适的铁石心肠软化了一点点,他想着算了,不和傻狗计较,捏住陈牧驰的脖子让他低下头,去咬他的嘴唇,然后慢慢的,四片嘴唇契合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