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醉鬼
起,这就形成了一个吻。 于适一边亲人,一边狠狠地caoxue,囊袋撞在xue口发出很响亮的声音,陈牧驰的呻吟声也很大,但被掐在脖子上的手慢慢地掐没了,从喘息变成了有点嘶哑的吸气声。 陈牧驰开始无声地哭泣,不知道是被cao得还是被掐得,总之他哭得满脸是泪,水迹从两边的眼睛下面曳出了好几条路线,又因着侧躺而纷纷汇聚到一处去,越过小山丘似的鼻梁,滴落在床单上。 他看着很是可怜,本就深的眼窝拦住了一些眼泪,仿佛在眼下蓄了个水池,那么多的泪液恰好蓄在他的右眼,把那颗白天时被泪水打过一遍的泪痣淹没在了里头,眼眶底下蔓开的红色蔓延到了泪池子里,好像注入了一摊血,在血和泪中,小小的黑痣像一只眼睛,就这么看着于适。 “于适。” 那颗痣看于适,陈牧驰又用被掐过之后不复清亮的声音叫于适——他很少直呼于适的名字,一般用“他”指代,用“兄弟”泛指,或者叫他“姬发”,在床上,这就是第一次了。 俩人打炮,最忌讳提起来名字,在床上他们只能是两头满脑子性爱的退化动物,而不是那个衣冠楚楚的人类名字。 于适就皱起眉盯他,眼神是那种惯常目空一切的轻蔑,往常他这么一看陈牧驰,对方就会软了性子,xue里流水,可今天只有xue流了水。 因为今天的陈牧驰醉得厉害,双眼皮一直往下压,半眯着的眼睛里又浮着一层泪雾,看什么都看不清楚,看于适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身形,他又喊人,这回就不是“于适”,而是“姬发”了。 于适知道那个角色又夺舍了陈牧驰的身体,他不打算回应什么,且很想把陈牧驰的嘴捂上,让他少说几句胡话,但他的动作慢了一步,让陈牧驰得以哭得噎了一下,才说